也不知過了有多久,秦夢芸發覺眼前的巴人岳似乎已看呆了,連下面那根肉棒子都似受了什麼刺激般,好像比方才幹胡玉倩的時候又大了幾分,這才驚覺到自己的赤裸。
她踮起脚尖,伸长脖子张望了好一会儿,心里犯起愁:“这得排到啥时候才能见到偶像啊。
先是一阵清脆中又仿若带着某种特殊旋律的高跟鞋踏地声,由远而近渐渐变得清晰,然后脚步声骤然停在了门外,在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后,房门缓缓打开。
柳娇娇听他提起张大年,咯咯一笑,凑得更近,几乎要贴在他身上:“他那呆子,天天只知算账,哪晓得伺候女人?我与他早没了那情趣,你若有胆,姐姐今儿便教你些乐子,如何?”
久而久之,就把这个地方给耽搁下了,这野鸡县也成了倪庖的独立王国。
嘴里品的是香津嫩舌,鼻中闻的是少女的淡淡体香,又有温香软玉在怀